“若不是我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地从马厩出来,真不敢相信她这般下贱!”我猛地抬头,
嘶哑道:“你胡说!”谢景眼神阴鸷,大步上前,一把掐住我的下巴:“张四已经招了,
说你给他下了迷药,要他带你逃出谢府。”他手指用力,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,“沈婉如,
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回你的宰相府?”我疼得眼前发黑,
却仍死死盯着他:“谢景…你明明知道…我从未…”“啪!”林殊突然冲上来,
狠狠扇了我一耳光。我嘴角渗血,耳边嗡嗡作响。“景哥哥,这贱婢不仅偷人,
还在婆婆的药里下毒!”她哭得梨花带雨,“今早婆婆又吐血了,
大夫说…说怕是…呜呜…”谢景脸色骤变,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将我拖出柴房:“毒妇!
若我母亲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你生不如死!“我被粗暴地拖行在碎石路上,
膝盖磨得血肉模糊。府中下人纷纷驻足围观,有人朝我吐口水,有人指指点点,
更有甚者竟拿起扫帚往我身上打。“贱人!敢害老夫人!”“打死她!”“不要脸的娼妇!
”我被丢在谢夫人床前,老人面色灰败,气若游丝。谢景一脚踹在我腰上:“治!若治不好,
我要你陪葬!”我颤抖着爬过去,十指已经肿得不成样子,却还是强忍剧痛为谢夫人诊脉。
她中的是“断肠散”这毒…分明是林殊的手笔!“需要…雪莲、甘草…”我声音嘶哑,
“还有…”“夫人不行了!”丫鬟突然尖叫。我来不及多想,拔下头上的木簪,
对准谢夫人几处大穴刺下。这是沈家秘传的“阎王避”针法,以命换命,施针者会元气大伤。
谢夫人猛地咳出一口黑血,呼吸竟渐渐平稳下来。林殊脸色大变,
突然扑到谢景怀里:“景哥哥!她、她这是要杀了婆婆啊!
”谢景一把将我掀翻在地:“把这毒妇拖出去!游街示众!”3.我被扒去外衫,
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,双手被麻绳反绑,脖子上挂着“淫妇毒妇”的木牌。
谢府下人将我押上驴车,敲锣打鼓地游街。“快来看啊!这就是谋害婆婆、勾引下人的毒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