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会叫别人宝宝,会叫别人亲爱的。对我,却从来只有“那个谁”的称呼。他发烧时,
为了照顾他,我三天三夜没有合眼。他清醒后的第一句话,不是关心我,
而是诧异问我为什么会在这。我对他而言,本就是一个用来榨取的玩物。
我看着为陆明泽扎好的纸人,还有我为他准备的金元宝和十万亿元钞票。去了下面,
我也依旧能养他。想到这些,我有些刺痛的心突然好受了许多。
正在我准备制作更多金元宝时,火葬场的员工打来电话:“沈老板,我们是火葬场的员工,
正在去医院的路上……”我回到医院,正要推门进去,却听到病房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老公,不过是骗一个恋爱脑的傻女人,有必要装这么认真吗?”我知道,
这是陆明泽的正宫苏寒霜。透过虚掩的门,我看着苏寒霜坐在床边,
将一剂麻药打进陆明泽身体。这样做,显然是为了装死骗钱更显真实。为了让我更加相信。
我注意到苏寒霜手上带的腕表,是陆明泽送我那款的正品。她脖子上带的项链,
肩上挎着的名牌包。每一件,我都有陆明泽送的同款赝品。想到曾经我收到这些礼物时候,